第九章

　　余伟射精了。只见余伟的鸡巴这时候就跟机关枪一样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一阵接着一阵地喷涌而出。
　　余伟的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裤子上、射到了妈妈的办公桌上，甚至还有几滴精液喷到了妈妈的黑色纱裙和黑色丝袜上。当然，妈妈的一只纤纤玉手也没能幸免，余伟的精液最先就沾到了妈妈的手上。
　　「你射了怎么也不说一声？」这时候妈妈手忙脚乱，埋怨余伟道。
　　余伟也一脸无辜地说：「来得太快了，我来不及说……」
　　妈妈没有继续理会，而是从桌上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，一脸嫌弃地扔给余伟：「自己擦。」
　　而这时，妈妈也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，和裙子、丝袜上白浊的精斑。
　　妈妈收拾了一会儿，见裙子丝袜上的精斑都擦得差不多了，起身道：「真脏，我去洗手。你给我把射到桌子上的弄干净。」
　　「好好好，陈老师。」余伟这时候正擦着自己裤子上的精液，头也不抬地说道。
　　眼看着妈妈起身准备走出办公室，我这时也手忙脚乱地往一边的楼道冲去。
　　妈妈洗手肯定要去厕所，而教学楼的厕所就在楼道，我准备先冲上四楼的楼道，躲起来再说。
　　冲进楼道，我正准备往上跑，却看到罗熙涛这时候正低着头，坐在楼道的角落，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。我招呼道：「罗熙涛，你在这儿做什么？」
　　罗熙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，我看到他一脸喝醉了的表情，然而脸还是白的，像是没睡醒。他没回答我，看了我一眼又把头低下去了。这时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，几个跨步就上了四楼楼道。
　　就在这个时候，我听到下面响起了妈妈的声音：「罗熙涛？」
　　循着声音，我躲在四楼楼道看向下边。
　　妈妈这时候半蹲着，看着眼前的罗熙涛。罗熙涛缓缓抬起头，看到妈妈正站在他的面前。于是罗熙涛打了一个激灵，眼睛即刻睁大了，他一副惊恐的样子，「嗖」地一下站起来就准备跑。
　　然而妈妈的反应比他还快，妈妈即刻上前，从后面用手臂卡住了他的脖子，此时罗熙涛奋力挣扎着，想要逃脱妈妈的制裁，虽然妈妈穿着裙子高跟鞋，行动稍有不便，然而精通各种抓捕技巧的妈妈岂是罗熙涛能反抗得了的。
　　这时候我看到罗熙涛挣扎着身体，从他身上有一个什么明晃晃的东西掉在了地上，我仔细瞧了瞧，是一根针头。就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情况的时候，妈妈却是用另一只手抓住罗熙涛的手臂，将他的手臂别在了背后。我再仔细一看，罗熙涛的手臂上，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。
　　看到这里，即使是再傻的人也明白，罗熙涛吸毒了。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，原来我们学校真有人吸毒，而且还离我这么近，居然就是我们班的罗熙涛。
　　罗熙涛这时候还在挣扎着，嘴里还不住地叫喊：「放开我，放开我！」
　　妈妈怎么可能把他放开，妈妈箍住罗熙涛脖子的手臂又加了一层力道，言语冰冷地道：「别动！」
　　就在这时，从下面又响起了一个声音：「陈警官！」
　　我再一看，原来是马浩来了。只见马浩穿着一身保安制服，从二楼往上走着。
　　妈妈见马浩来了，连忙指挥道：「马浩，来得正好，给我把他控制住。」
　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，罗熙涛露出了狐狸尾巴，被妈妈抓了个正着，再加上又有了马浩的帮助。看来妈妈在学校的日子就要告一段落了。
　　马浩连忙从下面奔上三楼，来到了妈妈身边。然而马浩却没有第一时间帮妈妈将罗熙涛控制住，只见他从袖口里摸出个什么东西，贴上了妈妈的腰部。紧接着，我就听到一阵「噼里啪啦」的声音。卧槽，电击枪！
　　马浩把电击枪的功率开到了最大，抵在妈妈身上。妈妈对于马浩完全没有防备，被电击枪击中的妈妈，很快身体就不听指挥了，罗熙涛这时候也脱离了妈妈的控制，闪身到一旁。
　　妈妈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马浩，说不出话，而「噼里啪啦」的电流声还在响着。很快，妈妈眼睛一闭，就失去了意识，瘫倒在了地上。
　　我的脑子立刻「嗡」的一声，炸开了锅。眼前这电光石火般的一幕，让我实在难以捉摸。怎么回事？这个马浩不是妈妈的同事吗？为什么，为什么马浩这时候却用电击枪攻击了妈妈？
　　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，看着妈妈失去意识瘫倒在地上，我这时候只想立刻冲下去保护妈妈。然而就在这时，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。
　　「卧槽，你们在干嘛？」
　　我再往下一看，余伟这时候走了过来。
　　余伟一脸惊讶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妈妈，又看看站在一旁的罗熙涛和马浩。
　　两人眼神交换了一下，马浩先开口了：「这是谁？」
　　「没事，我同学。」罗熙涛对马浩说。
　　余伟又问了一遍：「你们……你们对陈老师做了什么？」
　　罗熙涛这时候深吸了一口气，蹲在地上，看着余伟道：「你也看到了，陈老师是来抓我的，我们不这么做，我就死了，知道吗？」
　　「你他妈疯了？」马浩这时候推了罗熙涛一把，「你说什么呢？」
　　罗熙涛解释道：「没事，我的事他都知道。」
　　余伟这时候连忙蹲下身去，扶起妈妈，让妈妈靠在他身上，又看着罗熙涛道：「死了？」
　　「没有，只是晕过去了。」马浩解释说。
　　这时候罗熙涛语气轻松地对余伟道：「兄弟，我们要跑路了。你不是之前说想干陈老师么？现在给你机会，反正还有一会儿才下课，你就在这儿干陈老师一次怎么样？机会难得，错过就没有了。我们给你望风。」
　　「你们他妈的在说什么啊，还不赶紧送医务室。」余伟吼道。
　　「送个屁，送过去她醒了，我们就完了知道不？」罗熙涛说。
　　「那你们想怎么样？」
　　「不用你管，你想不想干陈老师啊？想的话现在就开始吧，等你弄完了我就跑路。」罗熙涛伸出手在瘫倒在余伟身上的妈妈脸上捏了一把，「虽然我对这种少妇没兴趣，不过陈老师确实挺漂亮的。」
　　「卧槽，你们他妈真的疯了。」余伟摇摇头，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，「我他妈不管了，你爱怎样怎样吧。」
　　说完，余伟就将昏迷的妈妈靠在了墙边，转身就走了。
　　看完这一幕，我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。余伟这家伙，居然这时候丢下妈妈跑了。
　　等余伟跑得看不见影子了，罗熙涛才笑道：「这家伙，就这点胆量。」
　　一边的马浩这时候却是严肃地看着罗熙涛：「你怎么回事儿？怎么会被陈警官发现的？」
　　马浩看到地上的针头，捡了起来，又说：「我不是让你别在学校弄这东西吗？现在好了，我们两都暴露了。」
　　「是是是，是我不对，老马。」罗熙涛站起身，「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？」
　　「还能怎么办？跑路啊，去找鬼哥。」马浩说。
　　「走！」罗熙涛作势要走，然而马浩却又制止了他。
　　「等等，把她也带走。」马浩用脚踢了一下瘫倒在地上的妈妈，「我车就在下面，带着她走，不然等她醒了，我们还是会被抓的。」
　　「不会吧？绑架警察？你想吃子弹了？」罗熙涛惊讶地问马浩。
　　「你绑不绑都是个死，不死也要坐十几年牢。」马浩淡淡地说。
　　「那好，钥匙给我，我先下去开车，你把陈老师抗下来，搞快，马上要下课了。」罗熙涛向马浩伸手。
　　在楼上目睹了这一切全过程的我，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。原来马浩这家伙一直是潜伏在妈妈身边的叛徒？他们两还想把妈妈绑走？他们刚才提到的鬼哥又是谁？一连串的疑问冲上我的脑海。我必须要行动了，再不行动，妈妈就要被他们绑走了。
　　但是，我现在冲下去有用吗？我一个学生，马浩万一用电击枪打我，我能招架得住？我想了想，缓缓掏出了手机，按下了「110」三个数字。
　　「别动！」
　　突然，我听到一连串轰隆隆的脚步声，我往下一看，只见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冲了上来。
　　罗熙涛和马浩两人这时候想跑，却很快被两个警察按住了：「抱头蹲下！」
　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，形式就发生了逆转，一群警察天降神兵，飞快地将罗熙涛和马浩两人控制住了。我又看了看我手上的手机，不对啊，我还没打 110啊。
　　「陈警官！陈警官！」一个警察蹲在妈妈身旁，喊着妈妈，又回头道，「医生，快来看看！」
　　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个白大褂，在妈妈身旁蹲下，检查着妈妈的伤势。不一会儿，他回头对警察说道：「没事，只是晕过去了，送医务室躺会儿就好了。」
　　紧接着，两个警察又上前，扶起还在昏迷中的妈妈就走了。而罗熙涛和马浩两个人，也被拷上了手铐，带离了现场。
　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我定了定神，消化着刚才看到的这一幕。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妈妈，妈妈怎么样了？等现场的人群都散了，我缓缓下楼。我本想直接去医务室看妈妈，然而却在下楼的途中，碰到了语文老师。
　　「赵宇？来得正好，去我办公室把语文试卷抱过来，下节课评讲。」
　　真是时运不济，我又不好拒绝，只好先将妈妈的事情放一放了。
　　整节语文课，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，我又环顾了一圈教室，余伟在玩手机，而罗熙涛的座位空着。也对，他已经被抓走了。
　　我心里一直在担心妈妈的情况。放了学，我直奔医务室，然而医务室大门紧闭，灯也灭了。妈妈去哪里了？我给妈妈打电话，然而并没有人接，于是我只好带着担心，回到家中。
　　我自己弄了点饭菜吃，一直坐在客厅焦急地等待着，到了深夜，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，妈妈回来了。
　　妈妈一进门，我立马迎了上去：「妈妈。」
　　我看到妈妈这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，还是一身裙子丝袜高跟鞋。
　　妈妈看着我，说：「小宇，怎么现在还没睡？」
　　「妈妈你没事吧？」我急切地问。
　　「没事啊，怎么了？」
　　「你不是……」我正想说我看到妈妈被电晕，然而我又转念一想，我要是说出我一直在偷看妈妈，却没有做出任何行动，岂不是会让妈妈失望？于是我连忙调整了语言，「我在学校看到好多警察，把罗熙涛带走了，还有那个保安马浩。」
　　「嗯，是。妈妈今天确实是遇到了一点状况，不过已经没事了，已经把他们抓住了。」妈妈换好了鞋子，往屋里走着，「小宇，你快去睡吧，明天还上学呢。」
　　「妈妈，你真的没事吧？」我仍然是止不住地担心道。
　　妈妈接了一杯水，喝了一口，说道：「没事，小宇。妈妈的事你就别管了，快去睡觉了，听话。」
　　我这时候有无数的疑问想问妈妈，然而妈妈似乎并不想跟我谈，只是一直叫我去睡觉。我感觉有点心寒了，我是妈妈的儿子，为什么妈妈却不让我帮助她的工作呢？这么多的事，妈妈一个人扛得下来吗？今天要不是最后警察来了，妈妈不就被他们绑架了？
　　虽然妈妈并不想跟我多谈关于她工作的事情，然而我还是在心里默默坚定了自己的决心，我一定要在暗中保护妈妈。
　　第二天到了学校，妈妈又像往常一样，给我们上英语课。而昨天发生的那一幕，好像什么影响都没有似的。再加上昨天罗熙涛和马浩被抓，是上课期间的事，所以学校里也基本没什么人知道。
　　中午放学，我看到余伟又悄悄溜进了妈妈办公室，于是我连忙躲进厕所，打开手机，看起了监控。
　　「陈老师，你没事吧？」余伟一进门就关心妈妈道。
　　妈妈这时候正准备收拾一下去食堂吃午饭，见余伟进来了，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　　「怎么了？」妈妈问道。
　　余伟连忙上前坐在妈妈旁边，说道：「昨天真是太惊险了，没想到罗熙涛那王八蛋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」
　　「你知道昨天的事？」
　　「那当然了。」余伟得意地说道，「陈老师你忘了？你不是说你去洗手吗？我见你这么久都没回来，就说出去看看，结果我到了楼道，就看到你已经晕在了地上，罗熙涛和那个保安站在旁边。」
　　「所以是你报的警？」妈妈又问道。
　　「是啊。我当时看到这情况，他们还让我……还让我干陈老师你一炮。」余伟笑着挠了挠头，又见妈妈听了这句话，瞪大了眼睛看着他，余伟连忙补充道，「陈老师我当时可什么也没干啊。罗熙涛那家伙是吸毒的，那个保安好像也跟他认识，鬼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来。」
　　妈妈双手环抱在胸前，看着余伟，等他继续说。
　　「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要报警，然后我就找了个理由溜了，其实我一直躲在一边听他们谈话，最后他们还说要把你绑架走！」余伟故作紧张地做出擦汗的动作，「还好警察来得快。」
　　妈妈听完余伟的话，笑了，说：「那我不是要谢谢你了，余伟？」
　　「那当然。」余伟得意地说着，一只手又摸上了妈妈的丝袜腿，「看到我们陈老师有难，我当然是第一时间……」
　　「手拿开！」妈妈看了余伟一眼。
　　余伟连忙知趣地把手拿开了，又说道：「陈老师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啊。」
　　妈妈没理他这句话，而是问道：「你一直知道罗熙涛在吸毒？」
　　「我们不是经常一起玩儿嘛，我也多少知道他干的那点事。」余伟笑嘻嘻地道。
　　妈妈反问他说：「你小子不会也吸毒吧？」
　　余伟连忙疯狂摆手，否定道：「我可没有啊陈老师。我只是跟罗熙涛走得比较近，平时经常一起玩，不过他们那帮人，吸毒从来都是背着我的。我只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而已。」
　　「是吗？那我就暂时相信你一下吧。」妈妈神色渐渐放松下来。
　　「你当然要相信我啊陈老师。」余伟连忙解释道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，问妈妈道，「陈老师，昨天我听到警察他们谈话了，你……你也是警察？」
　　妈妈点了点头，轻易就承认了：「是啊，那又怎样？」
　　余伟想了一会儿，才问道：「那……那我们之前的协议，还算数吧？」
　　我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，余伟居然还在想着他和妈妈协议的那点事，妈妈应该不会再答应他了吧。
　　妈妈听了他这话，抬起手来做出要打余伟的样子，余伟连忙作势要躲，不过妈妈最终还是放下了手。
　　妈妈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问余伟道：「你知道罗熙涛在学校还跟哪些人走得近？他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来往？」
　　余伟连连点头：「这个我当然知道了，陈老师，不，陈警官。」
　　「快说。」
　　余伟这时候却卖起了关子，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，对妈妈道：「嘿嘿，陈老师，时间也不早了。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请你在校外共进午餐呢？我们边吃边说。」
　　妈妈笑道：「哟？你还请我吃饭呢？」
　　「学校外有一家新开的日料，不知道合不合陈老师的口味……」
　　妈妈撇了撇嘴，起身道：「走。」
　　于是余伟连忙跟在妈妈后面，还殷勤地为妈妈提着包，两人就这样走出了办公室……